预言这种形式,古今中外都有。谁的更有名?不知道。感觉这段时间,对于《推背图》、《烧饼歌》等的解读,很多。有时候看看,挺有意思。中国古代的那些预言家,如袁天罡、李淳风与刘伯温等等,是犹如神话故事一样神秘的人物。 国外也有。上世纪末,一部叫做《诺查丹玛斯大预言》,很是热闹了一阵。“大预言”加上世纪末的悲观,很多人由此产生绝望的情绪。当时红翻天的电视连续剧《编辑部的故事》中,专门用一集讲了这个预言故事。 编辑老刘平时过日子苛苛瑟瑟。他能花八分,绝不费一毛。知道预言以后,感觉自己活得太冤,中午一下子买了两份红烧肉。可是吃了不受用,下午便拉肚子了。第二天后悔得不行。现实生活中,有这样的人吗?当然有。所谓“人之将死、其言也善”,其中的一种。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号,安然过去。《若查丹玛斯大预言》不攻自破。进入新世纪,一部美国大片《2012》,再次预言了地球可能毁灭的时间。片子拍于二零零九年,距离毁灭两年多时间。电影,给了个倒计时。 时间过去了十年。从那以后似乎没再看到什么有趣的预言,古老中国的神奇预言被搬了出来。或者,人生与历史一样,总需要有些变化。虽然我们知道,以为是新颖的变化,不过是重复地展示。历史是螺旋形上升的,人生却不能保证,螺旋形的变化后,是不是上升! 想知道未来的人生走向,又没有办法去探知,怎么办呢?于是有了“算命”、“看相”等预言性职业。古往今来,没有缺少过诸如此类的大师。譬如为武则天看相的袁天罡,虽然看出了若是女命,有帝王之相,却没看出来“小公子”本身便是女儿身。 那天看到,曾仕强曾经有几个预言,却几乎都应验了。其中便包含了疫情,他称呼为瘟疫。假如真是这样,曾教授也算神人一位。 据说算命大师有个“金法则”:老人要骂,小孩要架。即老人来算命,必定遇到什么艰难。那就骂吧。骂得越狠越好。然后。关键是然后的然后,会有否极泰来,会逢凶化吉遇难呈祥。算命的人于是在心有戚戚之余,找到了安慰。 “小孩要架”更简单,给孩子算命的家长,无不希望孩子有灿烂的未来。那就架吧,怎么好怎么说,反正未来还没来,说好总比说坏强。未来是不是这样,天知道!看到有人说过:家长对孩子的期望,随着孩子的身高反比。深以为然也! 人生,虽说条条大道通罗马,到达“罗马”的,最终有几人?其中有必然,更有偶然。出生、家庭、读书、工作、婚姻、儿女等等,都是单选相,一个小小不同,改变的便是全部。生命本身,不过是偶然的结果。 好不容易做人一回,有没有经过“六道轮回”且不说,偶然成就为一个生命,为了什么?我曾经以为,生命的本质,就是快乐。取得快乐的真谛,无非“简单”两个字。先贤说:我思故我在;哲人说:我在故我思。 草根如我,穷其一生可能也弄不清这两句话的含义。那么,何必去弄清楚呢?这一刻的天地间,我在、我活着!是不是最大的真理?我在,不过是最简单的事实。不玄乎不神奇。 一个人力量微弱,一群人力可撼天。有人沉湎过去,有人遥想未来。预言,大体来自于此。我们从远古洪荒走到了文明的今天,经历了漫长的进化。 我们从茹毛饮血到如今食不厌精,是元谋人的开始?山顶洞人的准备?北京人的积累?河姆渡人的创造?还是半坡人的遗存……?他们的生存条件,艰难无比。他们的存活率非常低,平均年龄更低。 可是他们是快乐的。活下来就值得欢庆。我们可以看到的遗迹中,无不有欢乐的留存。从考古发现中证明,越是远古简陋的生活,人类的快乐获得便越高。这些留存,有的存在于黄土深处,有的描画在原始陶器上,有的又镌刻在精致的瓷器玉器中…… 假如《2012》真的发生,假如地球真的流浪漂浮,走出了银河系,人类还存在吗?《2012》的最后,造出了巨大的诺亚方舟。《圣经》里,有过若亚方舟的故事,有过远古洪荒因为一条船拯救人类的传说。可是,是真的吗? 方舟里装了地球上所有的物种,可是地球已经完全毁灭,种子在哪里会生根发芽?离开了适者生存的地球,方舟里的人,能活多久?如果只比毁灭的地球人晚死几天,这多出来的几天又有什么实际的意义?这样的预言,令人悲哀,其实看不到任何希望。 人生当歌,不管是哀歌还是欢乐的歌,该是什么逃不过。那就唱吧。唱与哭,都是歌。“长歌当哭”! 这一点,古人比我们做得好。预言大师的预言,对大多数人来说,没什么影响。活着便好好地活着,让自己快乐起来。为了寻找欢乐,他们“昼短苦夜长,何不秉烛游?”他们“今朝有酒今朝醉,明日愁来明日愁!”他们“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使金樽空对月!”至于地球会不会毁灭?不会,白担心;会,奈之何? 曹孟德说:“对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!”他有理想有抱负,也预知人生的所有。但是他“宁可我负天下人,不让天下人负我!”一世枭雄的人生,依旧成就感满满。他是快乐的。 疫情下的我们,还是努力地让自己开心一点,尽可能减少些让心理产生疾病的因子,对人对己对世界,有益无害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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